|
《沣水东注》浅评
; @8 E1 Q0 ^- ~: t" I 坤乾
8 q/ G# y# z$ g3 n! r* s: R 近日,喜获景民先生惠赠其大作《沣水东注》,坤乾专门抽出近半月的闲暇时间通读数番,自感收获颇丰、感触良多。今将其汇总、归纳为以下几点,用以抛砖引玉,供文友们就该作品进行探讨与切磋。( G8 \+ M X7 A; W- t7 n
首先,在“说古论今”一章中,先生所著“秦渡古镇”、“我的母亲河----沣河”、“罗汉寺”等文章,以大量篇幅详尽描述了秦渡镇、沣河、罗汉寺的前世今生,读者从作品所发掘的丰富史料中,重新认识了这片我们曾经熟视无睹的热土。其字里行间,无不倾注着作者对故乡母亲的眷依与感恩之情,“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其情之炽烈,足以让读者产生强烈的心理共鸣。
0 X; V7 j" i0 [2 D4 ?6 ?; f0 [ 作者在“秦渡古镇”一文中,就秦镇的自然风貌、建筑古迹、商贸民生、治域变迁等论述,或引经据典或实地考察,据坤乾不完全统计,竟达四十余处,“沣河”及“罗汉寺”等亦莫不如此。对以上各地,能从浩瀚的史书典籍中淘得而旁征博引,无疑是极其劳力费神的。作为一位业余史学家,先生治学的严谨与缜密,令人叹服。9 B! p) U$ ^" T; e
以坤乾愚见,这几篇与其说是有感而发的散文随笔,毋宁说它们是倾注了作者心血与深情的学术论著。
8 Y5 F0 S# _0 `+ T& r1 l! F 其次,在“乡风民俗”一章中,所罗列的“戴锁”、“村社”、“待诏”、“汤坊”、“学堂”、“碾生场”、“老碗会”......几乎篇篇精彩纷呈,它们真实生动地记录了旧中国关中农村涵盖其生产、生活、娱乐、节日等诸多的民风乡俗。作品中对其中场景栩栩如生的描绘,唤醒了同龄读者休眠于脑海深处的儿时回忆,令人分外亲切与温馨,也无疑给当代青年读者上了一堂活生生的乡土民俗课。
9 j6 ~1 b3 V' }$ f* Q, G( H9 b 说实话,如果没有作者的刻意记录,这些中国农耕文明的真实印记,这些先祖们鲜活的历史碎片,也许会湮没于历史的长河之中而不为后世所知。
4 A2 ~ _, S5 n h! i 感谢先生,用文学语言为我们描绘出了一幅古老关中农村民俗活动的“清明上河图”。
/ Q- q. A: M" y( v! b# H3 V8 q9 V 再则,由于先生多年从事文案工作,每篇文章从布局结构、材料引用乃至字词选取,无不拿捏得恰到妙处,彰显出了先生深厚的文学素养。尤其令人称道的是,先生文风中还有一突出的特色,就是篇篇文章中无处不在的诙谐幽默情趣。这从“马房炕”中李老二的“顺尻(口)溜”到“待诏”中的自嘲:“头顶剩的几根长发是‘中央支持的地方’,也是我瞎好有一点文化的‘标志’......”;从“戒烟”中数不清的戒、吸轮回,以致在客厅地毯上烧出“北斗七星”,到“人物诗谜”结尾,将初稿、定稿写成“编筐”、“成笼”......如此等等,几乎句句透出让人忍俊不禁的风趣,以致读者捧起书来就欲罢不能,尽入其“彀中”而不自知,其笔法着实有些狡猾。
! t s8 r. ]- R* _" [1 _ 这个突出的文风为其作品打上了醒目的个人“印章”,也是一位“编筐”老手文学功底到达更高层次的显著特征。5 K! y" _& C/ B; S, G
先生的文章让人读后口齿生津、回味无穷,唯其在“后记”末尾写道:“谁若能在此书中‘吐槽’出‘穿帮’来,我谢之不尽,说明他已读过了。”此话显然有些悲观与过虑(当然也许是先生的自谦),在鄙人看来,该书尽管有一两处穿帮之嫌,但仅就此喻其为“微瑕之瑜”都有些过分。若有人真的将其拿回家中束之高阁,只能说明他不识货。就此坤乾回曰:“《沣水东注》若覆尘,只缘不识金镶玉”,相信诸文友定有同感。0 [9 q: m9 T& I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