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中一线穿三峪
听说元宵节过后的第一次穿越就是三峪连穿,大家可来劲了。在车上你一言我一语“一肚子的油水可有地方消耗了”、“一正月的喧闹终于可以消停了”,情绪煞是高涨。
三次不同的穿越,两出一进潭峪口,已经很熟悉了。这次,暴走一个小时左右,到了进松嘴子下边那个小峪口,左行反穿曲峪河。与去年那次春夏之际穿越不同,山梁子上树是枯的,灌木是枯的,草儿也是枯的,荆条上的刺儿却是老辣的,宁是要刺人的脖子手脸,连男驴子都围起了护脸巾。这边阴坡较多,脚下还有好多未消尽的冰溜子,不注意就是一个爬扑,我便提醒大家“注意脚下滑”,“还你跪那儿耍啥怪?”驴女大烟花开起我的玩笑来了,“呵呵,我是给大家做个示范动作”幽一个默,让驴子们乐呵乐呵,放松放松,为驴子们登山的激情加一把小火,在轻松自然中享受冰天雪地的火热,享受寂静的大山带来的禅悟。大部分驴子都使上了冰爪子,这一段路都是小心翼翼的;到了草梁子上,点点的松柏树在黄草、白雪的映衬下,格外的翠绿,如隐隐欲出的碧玉,诱得个别驴女急忙忙把自己所摆的珀斯留在相机里。我在记忆中寻找着先前曲峪穿潭峪的记忆,对了,这是曲峪那边“父子沟”的顶头了,顺沟而下是阳坡,脚下的土是松软的,落叶是绵绵的,没有了冰雪的迹象,记忆也变得那么熟悉,心情也就豁亮了许多,真是一层天地一样儿心情呀!
不到十一点钟,穿潭峪到曲峪成功,在熟悉的杜仲林见到了熟悉的大红公鸡,从熟悉的绿竹园向曲峪河上游前进。这里的雪基本上没消多少,雪后也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来过,雪地上野羊的蹄印、山鸡的爪痕都是清晰可见的,山沟里的羊肠小道藏在雪下就是不闪面,头驴基本上是凭着印象在领路。沟道的痕迹没有了,前面是七八十度的扇形大山坡,漆树可怜兮兮的站在雪地里,我们可怜兮兮的望着巨型墙一样的山坡,好象有好多层白蒙蒙的轻雾笼罩着头顶,真的无路可走咯!致远大哥和驴头雅竹大哥他们望着五百多米高处,矗立在雾纱中的一柱擎天石,寻找着雪下的记忆中;最后决定,由雅竹大哥凭经验开路直奔擎天柱石。三四十公分厚的雪还是帮了我们,在陡峭的山坡上,寻找着可能的平衡点,踩下一只只雪脚窝,慢慢的爬行,那真是爬山呀!不知哪儿来的零星雪花,还不时的滋扰着我们。。。。其实,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我们在这儿体验到了!
头顶的雾纱在一层层掀开,天也慢慢的亮堂起来,绕过柱石到了垭口,就这么五百米左右的拔高,竟然走了一个半左右的时间。上到这山梁子就见到了朗朗晴天,让人欢呼雀跃!这山梁子挺宽敞的,是分水岭,没的雪迹,要看就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黄黄的草儿在一个冬天的折服中,懒洋洋的躺在山梁子上享受早到的阳光。在山梁顶上四面眺望,重峦叠嶂刺破地相薄纱,在天地间向人们昭示着万般景象;正西前方,九华山峰突兀,峰顶山庙依稀可见;东南方向,万花山于峰峦中魏魏矗立;透出山梁中的树林,向北探寻,圭峰山峰夹在群峦中,隐隐绰绰;远望秦岭山脉,峰峦绵延,一山比一山高。先上来的驴子,在暖活活的阳坡处,开始支起旅行炉灶造膳了;突然“嚯嚯嚯——”那边传来呼喊的声音,连忙回复后续队伍“到了——”,就这还埋怨我们“只知道享受别样天儿,到了也不搭个声,把人走得都快没信心了”。“呵呵,给你唱个戏,算是谢罪了!”
雅竹大哥向大家介绍了这一片阳坡往下都称“龙窝子”,好像在陡坡路旁看到了山体塌陷的一些痕迹,那里莫非就是老龙的“窝”了吧?不敢胡思乱想,只是注意脚下。有一条由山坡向下的山沟,有人说是罐罐沟,有人说是老碗沟,谁知道是什么沟沟道道;顺小毛道出来了,见一分叉路,听说是:西寺沟有两条叉道,一条是西南方向可穿越到涝峪的郭清,一条是偏西方向,翻越药川梁可到达曲峪河上游。哦!原来那山梁子是药川梁,我们是反穿越;这里称望台子,有一家住户但没人住,向下走回望,几间房子和飘逸的草在夕阳下守候,什么鸟儿也在古树旁留恋,颇有几分马致远《天净沙.秋思》中“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的意境。只是我们开心的样子,却与这诗境相去甚远了。
来到一排大约有八九间的土坯房,如果不是房墙上隐隐约约一行“教育要三个面向”的标语外,还真不容易能看出曾是一所小学。走在已经硬化的水泥路上,过几家农家乐,戏了戏池中的金鳟鱼,品味着山里人悠闲自得的幸福生活,快快乐乐的下山了。说实话,我这次真的光顾走路了,没记住什么山名地名沟道道名,但这春节后激情中一线穿三峪的经历,却还是没能让压抑住我想写些什么的激情。
原来,激情来源于别样的大自然!激情来源于别样的天地间!激情更来源于别样时候的别样自己!
2011年2月19日一线穿三峪
2011年2月21日激情整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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