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省高级法院能否驱散下级法院地方保护的乌云？

戴永智

8 ^/ B; e# P. ?9 _; S) D$ _5 i
! ]- z, N/ y8 z" ?8 e                                              江苏省高级法院能否驱散下级法院地方保护的乌云？
                                                                  浅谈丹阳、镇江两级法院的地方保护主义
" P6 [' F! g2 O0 W/ F9 f  我叫穆俊民，陕西省户县人，2009年 6 月来丹阳市皇塘镇投资开办丹阳彩星材料包装公司。为方便和江苏中彩公司业务关系，同意中彩公司董事长焦小林之妹夫何卫良为匿名股东。后因效益不好，2011年3月何卫良又抽走投资的50万元；2011年下半年效益转好，何卫良想二次进入便从中作梗，利用其妻焦锁琴的特殊身份和权力，从2012年元月起，让中彩公司扣住50万元货款不付，对我们已加工的32万元产品拒收，又违约使用他人产品，致陕西户县去的工人半年无工可作。何卫良又背着我公司法人和出纳，利用其妻在中彩公司财务主管职务便利，用电脑打印的两张白条非法领取了中彩公司所欠我公司货款50万元为已所用﹙此情况我们起诉开庭后才知道﹚，致陕西户县不远千里来丹阳的工人无工可做，吃饭生活困难，不得已于2012年6月返回户县。
) I" {, N0 a+ H3 I" c. l9 v   2012年7月23日，我公司在丹阳市人民法院立案起诉中彩公司，索要50万元货款及中彩非法使用以我公司名义所贷之50万元时，丹阳市人民法院以要审查为由推迟10天立案；并趁机让江苏中彩抢先立案状告西安俊星实业公司索要房租﹙起诉时间写7月10日﹚，丹阳市法院先查封了我丹阳彩星公司在中彩老厂的价值近200万元的财产，按常理，我们的财产在中彩公司控制范围，货款在中彩公司账号中，中彩无须告状。先立中彩索要房租起诉案，后立我们起诉中彩索要货款案，两案都由丹阳市人民法院导墅法庭审理。因起诉西安俊星公司属对象错误，我们建议让江苏中彩在我们所诉货款纠纷案件中提起反诉，两案合并便于全面全处理，但导墅法庭未予理睬。仍然分为“房租纠纷”和“加工定作纠纷”两案，并分别由两个法官在同一天开庭。房租纠纷经﹙2012﹚丹导民初字第283号判决后我方上诉；镇江中院以﹙2013﹚镇民终字第0017民事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我们不服正申请再审。加工定作纠纷经﹙2012﹚丹导商初字第21号判决后我们上诉，镇江市中院以﹙2013﹚镇商终字第0094号民事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此案我方也要申请再审。
) e2 n6 ?+ o3 t4 @+ B0 c0 L    下面分别就两案的主要事实和适用法律问题，想让大家领略下遭受江苏省基层人民法院地方保护主义受害者心情。
8 N! u! A% }7 a$ }+ s加工定作合同纠纷案
  M, ]4 `0 u4 T2 X    一、关于“加工定作合同纠纷”案中对方所欠货款问题。
( G( B% M" }3 M1 l   此问题焦点是何卫良、焦锁琴有无资格领取货款。
  1、江苏中彩印务公司欠我公司货款509114元属实，已为丹阳市法院﹙2012﹚丹导商初字第21号民事判决所确认，但法院却认为何卫良已从中彩公司领走50万元，故认为中彩公司已履行了付款义务，其理由是何卫良是丹阳彩星的总经理身份，对此实在是无事实依据、有法不依。开始何卫良在彩星公司是隐名股东，但一直未公开出面办理任何领款手续。2011年3月11日，何卫良利用其妻焦锁琴在中彩公司财务主管职务之便，从中彩公司应付彩星公司的货款中已抽走了投资50万元(收条中写明是“收到还款”)，此后何卫良在彩星公司已无任何权利。
$ s) b3 n, H, P# r   2、丹阳市人民法院在第三次开庭时，主要是质证中彩公司提交的何卫良“二0一二年四月二十一日协议”，我方认为该证据不能证明何卫良具有合法的领款资格。首先，该协议没有履行，其次，不能证明何卫良在2012年元月份就领取货款的合法性，既不能证明其目的，故应判令中彩公司给付彩星公司货款509114元。丹阳市法院未采纳我方的质证意见，但也无法否定我们的意见，所以在判决第二页另查一段中，从案外飞来我方没有质证的“2009年6月”的什么证据。只字未提当庭质证的证据，企图以此来掩盖何卫良的犯罪行为和中彩公司不正确履行付款义务的违约行为。
3 n, T9 P, U# r% o" n6 P   3、即使有这“09年6月”的约定，而相对于2012年何卫良两次领款行为作证据也是无效的。因为，何卫良在公司成立之初按私下约定向彩星公司投资50万元，这50万元是何卫良让其弟何卫民替代他汇入当时公司穆俊个人账户中的。2011年3月11日何卫良感到企业效益不好，便私自利用其妻焦锁琴在中彩公司财务主管职务之便，从中彩公司应付彩星公司的货款中抽走了投资50万元(收条中写明是“收到还款”)。穆俊民知道后无可奈何地追认了这种行为，至此，何卫良在彩星公司已无投资，虽无退股协议，但其股东权利已被限制，还有什么权利可言？而穆俊民仍念及旧情，于同年9月两次赠送何卫良30万元，目的让他继续支持丹阳彩星的生产经营。因此，上诉人认为，无论那种情况，何卫良私自从中彩公司领取货款都不能证明中彩公司正确履行了给付货款的义务，中彩公司明显违反了双方结算惯例。以往都是由彩星公司出纳刘波交货、开税票、出领款手续，把货款汇入彩星公司帐号中；唯这次是何卫良和其妻焦锁琴﹙中彩公司财务科长﹚利用职务之便，暗中领取现金50万元归自己使用。
! r3 A' D1 U5 ?8 D% O* B    4、我方上诉后二审开庭时，对方代理人夏律师回答法官问题，他认为何卫良是丹阳彩星公司的法定代表人，有权领取货款；我方当庭向法庭举证了丹阳市工商局核发的丹阳彩星公司的营业执照，证明彩星公司系穆俊民自然人独资，穆俊民是法定代表人。对方无话语辩驳，当时我心想这次二审法院会公正判决的。
    谁料镇江市中院以﹙3013﹚镇商终字第0094号判决认为“何卫良承认其代表彩星公司收取了50万元货款。因此，原审判决确认中彩公司已给付彩星公司50万元货款并无不当。”请问，何卫良一未出庭，二无书面材料，法院如何认定何卫良“承认”？
  ~9 d% J: z! V4 B9 E1 k! \     青天呀﹗我们一再声明，何卫良之妻焦锁琴非法从彩星公司原任会计周籍燕﹙焦锁琴之下属﹚处拿走彩星公司财务章拒绝交还，才有假借彩星公司名义两次电脑打印白条领取货款的客观事实。而两审法院却不首先确认领款人的主体资格，固执地认为，反正中彩公司已付出50万就是正确履行了付款义务。这是逼使我们控告何卫良、焦锁琴的职务侵占罪。
5 H  |  D" q1 W, ?   二、关于拒收32万元专用产品的问题。
   我从陕西到江苏中彩老厂址办卡纸加工只针对中彩公司一家，从来未给第二家加工过一张卡纸，这库存的几种规格价值32万元的卡纸成品，就是依据中彩公司通知的备货数量、规格而加工的，两审法院开庭时都当庭质证了我方所提交的中彩公司备货加工通知单，两级法院的法官都到现场查验产品库存量并照了像，也收了我们提交的产品库存清单。委托加工关系是明确的，中彩拒收其委托加工的专用产品显属违约，应该赔偿损失。然而请看，丹阳、镇江两级法院是如何判决认定的？
. U# }, R% y$ _1 P7 ~* d4 X6 w5 o9 Z5 c   一审丹阳市法院认为：“原告未能证明系为被告定作，虽然原告租用被告的房屋主要目的在于为被告提供各种卡纸，但不能排除原告与其公司或个业务往来的自由，故对原告此一主张本院不予支持。”
8 b7 m8 D/ `$ h7 ^3 S. ~      明明有中彩公司委托加工通知单，中彩公司不能否认，而法院判决却认为我们可与其他公司或个人有来往自由。这不是面向社会出售的通用产品，而是按中彩公司要求为其加工的专用产品。不知丹阳法院如此判决依据何在？除中彩外我们还为谁加工过一张卡纸？
2 i- |/ z4 K: W- Q: a6 A% D  二审镇江市中院认为：“彩星公司未能提供证据证明其32万元的库存产品系中彩公司向其定作的产品，因此，本院难以确认中彩公司必须接受该32万元的库存产品。”
1 F. e' z/ J  e" S" {6 z2 U! `   镇江市中院法官开庭时又质证了我们一审时提交的中彩公司备库通知单，证明我们就是按通知要求加工的。开庭后，中院任法官又从千里之外把专门把我们传去共同查验了库存产品并照了像，当场收取库存量明细表。不知在江苏省地方法院，还要什么证据才能证明是为中彩加工的专用产品？
   三、关于与中彩公的房租纠纷问题。
   1、李书文法官独任开庭严重违反诉讼程序
* `( s0 D% T7 h$ }& B   第一、《民事诉讼法》第四十一条规定：人民法院审理第二审民事案件，由审判员组成合议庭。合议庭的成员人数，必须是单数。但本案二审开庭时仅有李书文一个审判员说是调查，判决书上所列其他两个审判员我们未见其人，不知男女。
   第二、李书文法官开庭后还征询我们意见，是否需要合议庭再开庭？我方律师提出，因一个合同包括两个法律关系，且相互间存在着无法割断的联系，建议由同一合议庭再审理我公司上诉中彩公司的货款纠纷案，以便全面分析案情，公正判决。并在2013年元月12日和2013年3月23日两次寄转李书文法官信函阐述了上述观点，然李法官仍然寄来了违反诉讼程序的判决书。
* v, Z0 l# m$ R4 Z" {   2、二审判决无视客观事实，判决结论极不公正。
# d1 Y7 M9 m. @  第一、第三年应该缴多少房租？我们认为应交8万元，下半年不应该交房租。因为下半年中彩公司违约致我方工人无活可干。
' m( D) d$ {: c7 K0 c理由：双方合同不是单纯的房屋租赁合同，其中第二条房屋用途，约定“该房屋的主要用途为：为中彩公司服务，提供中彩公司配套使用的各种复合卡纸，在确保产品质量和交货期的前提下全部由乙方供货，纸张价格为市场最低价再每吨下浮100元”。这表明：这是典型的“加工定作合同”，丹阳市法院也是以“加工定作纠纷”立案的。
3 f; @/ h. g/ p  z  O* G. o8 @# {   我公司租房目的是为中彩服务，从未向其他单位加工过一张卡纸。第三年度后半年，中彩公司违约使用他人产品，不下生产订单而让我们的陕西工人无工可做空领工资，中彩公司还要房租10万元，这合理吗？
   我们陕西的工人是来干活的，不是来住宾馆的，因中彩公司的违约行为，致车间停机，工人空闲，中彩还要租房钱，这样的逻辑竟然得到江苏省两级法院的支持，这还有公理吗？还有国法吗？
   第二、我公司前两年房屋租金已交清。
   租用中彩公司老厂车间房屋目的，是为江苏中彩公司服务，因此生产加工和房租紧密结合；虽然合同约定每年房租20万元，但实际因生产量不够，故每年房租都是按实际情况协商而定，所以才有中彩公司收“第一年房租12万元”，收“第二年房租金14万元”的两个收据。这两个收据足以可认定前两年已交清房租。而中彩公司现在却认为，“第一年还欠8万元，第二年还欠6万元”共14万元。如果认为前两年未交清，那就应写“暂收”而不应该写收“第一年”和“ 第二年”，中彩公司和两审法院对此并无合情合理的解释。
6 u( B8 i/ z" L- F# q0 S" W& s: {   合同法解释（二）第二十条　“债务人的给付不足以清偿其对同一债权人所负的数笔相同种类的全部债务，应当优先抵充已到期的债务;”两审法院这样认定判决明显与法有悖，第一年未交清能收第二年房租吗？
   合作以来，我们加工产品的货款在中彩公司账上，连我彩星公司的贷款也被中彩扣在其账户中自己使用，想要多少房租可直接扣除，中彩有必要起诉彩星公司索要房租吗？前两年房租就是中彩公司直接从应付货款中扣除的。而两审法院都认为从货款中扣房租我们没有证据证明，要什么证据？这是很普通的常识，中彩所欠货款未支付，我们不可能另外拿钱去缴房租。如果中彩认为是另外汇款、转帐交的房租，就应由中彩公司举证才对，但两审法院都把举证责任分配给我们，这明显是地方保护主义的突现。
    3、镇江市中级法院判决适用法律不当。
按《民法通》第一百三十六条（三）项规定“延付或者拒付租金的”诉讼时效为一年；这是民法通则特别规定的【短期诉讼时效】是专门针对房屋租赁关系而制订的，很明显，我们坚持中彩公司索要前几年房租已超过诉讼时效的观点是正确的。但二审法院为了保护本地的中彩公司，却引用《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民事案件适用诉讼时效制度若干问题的规定》第五条，当事人约定同一债务分期履行的，诉讼时效期间从最后一期履行期限届满之日起计算。这纯属适用法律错误。
   首先，《民法通则》136条3项明确是针对“租赁关系”所规定的，而《最高院规定》是针对“租赁关系”以外的其他债务的时效；二者所指“法律关系”不同，适用结果亦不相同，不能混用。
2 d9 {" M- K0 J) k9 a! g' u   其次，本案中双方合同第四条约定“该房屋的年租金为20万元”；第五条“房屋租金每6个月支付一次”。法官把“期限”这样理解，那么《民法通则》关于租金【短期诉讼时效】如何适用呢？
  H/ z6 x) t4 ?8 ~1 r7 T  其他问题我们不想再多陈述，只想让社会评论此两案，但愿让我这位外来的投资者，在江苏省也能感觉到司法的公正。
4 R1 U' u) ~0 M" [$ E, V                                                                                                           丹阳彩星包装材料有限公司
                                                                                                     法定代表人：穆俊民   电话15991980619
' d3 s% }1 I8 P6 B. b                                                                                                       现住址：陕西省户县古城路97号俊星公司
                                                                                                                                 2013年6月8日
' s4 w! \( y( S' w+ F* @" U# 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