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新晨
清晨还在梦呓,又被一阵清脆的鸟鸣声惊醒。很不情愿的拉开窗帘,窗外已经旭日登高,昨晚的暴雨预警又是一场虚惊。既已醒来,穿着拖鞋溜到后院,屋顶彩钢瓦屋檐下,一只长尾的不知名鸟儿在欢快的鸣叫,不似百鸟朝凤,却也锦丝和弦。屋檐下的缝隙,可容鸟儿自由出入,檐下当是它们遮风挡雨的欢乐谷了。百度搜索后,才知道此鸟唤作鹊鸲,学名:Copsychus saularis saularis,为雀形目鸫科的鸟类,生活在热带雨林。然而能出现在亚热带的终南北麓,当是生态环境优化,物竞天择的结果。鹊鸲估计了和地面的高度,人类是伤害不到它们的,所以并不避我,而我并无伤害之心呵。
索性乘着天未转热,给后院的蔬菜浇了水。昨晚计划移栽前院的红枫,因为天色向晚就搁浅了。红枫是网购的,本地因为稀缺,加之树木稍大,按寸售卖,成了天价树。网购因为是寸许的幼苗,就便宜的多了。第一年就长出晶莹的红叶,煞是高兴了一阵。后来也许是周围高大植被的郁闭,红枫枯萎了。今年惊然从根部又长出了新枝,虽然成了绿叶,易了物种,我还是决计把它移栽到可以向阳的地方。于是铁锨锄头,一阵忙活,浇了一大桶水,让它慢慢缓性罢。
依然没有漱洗,我依然懒洋洋的躺在竹床,开始一日的漫记。休假了就可以自得其乐,无须听鼓应官,无须案牍劳形。佛豆竹已经站稳竹根,开始萌发新竹。竹肚鼓起,形如弥勒能容天下的大肚,故名佛肚竹。既清逸高雅,又兼容并蓄。因为老屋长期不居住,在父辈留下的两个花盆里栽了两株沙漠玫瑰,据说长年花期,不用打理。盆里原来是父亲栽的几十年的仙人掌,因为多刺的缘故,被戗杀了,可惜了它每年都要盛开的金色花瓣。说是花盆,其实一个是标准的搪瓷破脸盆呵。父亲退休后喜欢养花,家里后院的黄金竹和前院的月季、麦冬、老鸦扇都是父亲去世后搬回家的。可惜了一盆玉树,生长茂盛,花枝都难以支撑多肉的肥硕叶片,在多次漂泊迁徙中枯死了。老鸦扇,学名射干(Belamcanda chinensis (L.) Redouté)是鸢尾科射干属多年生草本植物。我最初认识它是小时候随舅爷上山听舅爷介绍的,《荀子·劝学篇》中就有记载:“西方有木焉,名日射干,茎长四寸,生于高山之上,而临百仞之渊。”
花年年生而不息,人年年去而不在,月老孟婆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曼珠沙华一个在彼,一个在此,现实难以相见,于是老家就有了先祖汇聚一堂的憩园和九华山,憩园也就是人们口中的第十生产队。 {:7_381:} {:7_389:}{:7_381:} {:7_3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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